# 「历史的现实」背景世界观——世界AI计划

# 世界的发展

​ 在AI风口的加持下,海量的热钱涌入AI市场,使得AI产业成为了新一轮经济复苏的支柱,得到了迅猛的发展:AI的模型越来越精细,而更精细,参数更多,规模更大的模型,同时创造的大量对于信息数据的需求,也推动了世界各地的信息基础建设,伴随着这轮大建设的是生产总值的爆炸和技术的快速迭代。与此同时更加强大的AI又会反哺自身的硬件设计,从而让AI性能再上一个台阶,这种“左脚踩右脚”的方式使得在这轮经济周期之中,全世界都大踏步的进入了一个AI时代。

​ 使得这轮经济热潮陷入停滞的,是计算机硬件的发展的瓶颈:在AI辅助之下架构设计已经臻于极致,然而基础科学的原地踏步却使得承载AI的芯片在制程和密度上没有实质性的提升,硬件性能逐渐落后于AI市场的需求。这使得AI的发展趋于停滞,需求增长疲软所带来的是供给侧的生产相对过剩,让经济进入了下一轮滞涨。为了挽救经济从而避免其陷入下一轮的衰退之中,当时最大的AI公司CloseAI宣布了一个宣称是“解决所有问题的终极解决方案”,也就是日后被大家所熟知的“世界AI计划”。

​ 世界AI计划堪称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饼:这是一个基于大模型的生成式AI,但其却不像传统的生成式AI一样生成对话,而是生成包括悬崖峭壁,凉风冬雪,甚至万物生灵的一切。理论上,如果我们同意“世间万物的构造就是为了最终满足人类的符号化”的假设,那么深度修改大语言模型,通过生成式算法直接对世界底层进行构建,就能够还原出我们现在所生活的世界。甚至还不仅仅如此:过去和未来,所见和未见,可能和现实,都能悉数完成。有CloseAI在AI领域的成就作为背书,这种被吹到天上的计划当然第一时间就能吸引到投资人的钱,但是市场信心需求的是短期内能见效,所以现在摆在CloseAI面前的难题是:如何把阶段性的研究成果应用起来。

​ 而CloseAI的解决方案是:与坐拥世界最大航天企业SpaceY,世界最大社交软件Y,世界最大新能源交通工具生产商Ampere的世界首富马龙·伊萨克联手,刚好马龙·伊萨克也正在研究脑机接口,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伊萨克靠AI的加成,脑机接口的研发突飞猛进。而CloseAI也得以让自己的研究成果拥有了一个载体。于是“大脑辅助芯片”横空出世,由双方合资成立的子公司负责研发,管理和销售。

​ 所谓的大脑辅助芯片,其实是一个可以直接连接到“世界AI”雏形,并通过电信号影响大脑的芯片。这个芯片会上传读取到的脑电波信号,在服务器端解算成喂给AI读取的数据,再将世数据传输给“世界AI”雏形,将AI的输出作为原生数据重新下载到到芯片作为输入,让芯片上的程序(其实也是个小规模的AI程序)生成电信号,以此来影响大脑的决策。简单来说,就是下图的样子:

(脑机芯片原理说明)

​ 官方声称此芯片可以帮助用户“在决策中处于优势地位”,并“通过科学的刺激保证使用者的记忆力”,如此种种还有许多好处,仿佛植入这个芯片就赢在起跑线了,就处处领先,阶级跃升走向人生巅峰了,听的人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可是往自己脑袋上开刀,直接影响自身的判断和行为的事,又会有多少人买单呢?

​ 虽然还是有一些先锋派人士安装了这个芯片,但看来也就仅此而已了。很快铺天盖地的指责像雪片一样袭来,包括大众媒体普遍的质疑,伦理学的诘难,还有艺术家辛辣的讽刺,来自社会各界的压力让它看起来就是一个注定要胎死腹中的项目。于是在那段时间,伊萨克的公司联盟和CloseAI以及“世界AI计划”基本上属于一个这样的情况:

​ 1.来自媒体的头版头条:“伊萨克的大脑操纵术是AI行业永远不会披露的丑闻”,脑芯片的推广极大受阻。

​ 2.太空星港的运营费用高昂,导致了票价的昂贵,无法形成稳定的商业客流。进而导致整个项目处于长期的亏本运营状态,给整个集团带来了庞大的资金压力

​ 3.电池技术卡住了伊萨克新能源交通工具品牌“Ampere”的脖子,芯片制程卡住了“世界AI”的研发进度,消耗了投资人的信心,伙同原因2使得整个集团的资金链即将陷入总崩溃的状态

​ 4.原本全球经济就处于滞胀期,即将进入衰退期。

​ 就整个集团,无论在公众舆论还是专业机构的分析报告里,都处于一种有出钱没进钱的状态,看来这个项目注定要因为资金链断裂,成为这轮经济危机之中最大的牺牲品被钉在耻辱柱上,变成“互联网经济以来又一个炒概念的典范”了。但是一波堪比“涨价去库存”的操作硬生生奶活了整个项目。

​ 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伊萨克宣布:开启“未来的伊甸”计划,任何已经植入了“大脑辅助芯片”的用户,将会获得一次免费的往返星港船票,可以进入SpaceY的星港一探究竟。在当时进入星港的船票是极贵的,是纯粹的富人玩具(大概相当于今天的rmb50-100w),而经历过多次价格跳水,植入大脑辅助芯片的价格则是相对可以接受的(大概相当于今天的10-15w),再加上曾经诸如“脑芯片,让你赢在起跑线”的相关标语毕竟有过铺天盖地的宣传,很多人,尤其是赚到了第一桶金,尚且意气风发的年轻人su7车主,往往就动了植入的念头。当下一批勇敢者进入星港后,这些朝气蓬勃且渴望新事物的年轻人第一时间就被星港吸引住了:

​ 那是个未来都市,因为没有历史的包袱,星港中的一切都是按照最合理的方式设计的:居住区,商业区,办公区混合,繁华的商业街道就在办公室的窗外触手可及,从居住地到办公室也许也就10分钟路程,绿化渗透到了城市每个不起眼的角落。这样年轻的理想城让这些年轻人迅速不想离开了。因为原本就有SpaceY的一个分部是常驻在星港上的,"未来的伊甸"启动之前,既是星港的建设已经陷入长期停滞,CloseAI和伊萨克仍然搬迁了更多的员工来到星港“白嫖”,造成星港的城市景观本就完整的同时,又是亟待扩张的,有配套的工作体系和充足的工作岗位。在这样一个“未来理想城”的图景,以及大企业伸来的橄榄枝之下,很多年轻人干脆就直接不回去了,原地入职(实际上因为他们已经植入了芯片,很快就能适应底层工作,可以无脑招募)。使得这座属于未来的天空城市愈加丰满。

​ 在经济下行,失业率一路高涨的寒风之中,一个提供工作岗位,且布局合理生活便利,未来感拉满的理想城,究竟能成为多少人朝思暮想的圣地?越来越多的人甚至贷款选择植入了芯片,并来到了星港。于是星港不断扩建,并吸引了大量产业资源和投资。芯片的植入和配套程序也成为了下一个带动经济的发展点。似乎一个新的风口就此刮起来了,项目也得以继续进行下去。

​ 就这样过去了十几二十年,最顽固的老一辈已经驾鹤西去,脑芯片的帮助也是有目共睹,它几乎和现在的手机一样已经成为了人手一个的必备品。而当年首批进入星港的年轻人业已成家,一方面,他们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于是往往会选择在出生时就植入芯片。另一方面,他们也想让自己已经老去的父母和自己团圆,但是往返地球和星港的价格在当时仍然不菲(大概相当于今天的10w左右),而老人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子女省钱,另一方面也确实期待和子女团聚,所以往往也会选择更便宜的植入芯片)并免费来到星港。(当时的芯片因为规模效应,植入费用已经是白菜价了,但是没错,白嫖星港船票是个永久活动)。而穷人也早就贷款植入了芯片,阶级越迁,成败在此一举。

​ 就这样,芯片成功在所有阶级站稳了脚跟,并且发展到了人手一个。但是其实它们早就在暗中标好了价格:下面将依次为大家介绍,芯片和世界AI计划的獠牙。

# 大脑辅助芯片

​ 如前文所说,“大脑辅助芯片”,实际上是一个中间产物,让一个半成品的“世界AI”先用于辅助人类的工作。工作原理是用“世界AI”的世界信息生成调控大脑的信号。但是事实远不止于此:

​ 首先,这个信号的生成是基于人工智能的,也就是说,假设你不断使用这个芯片为你提供的“判断预测”的服务,人工智能会认为加大发出干预的强度和频率是有益的,而这同时也等于在让你更加依赖它的功能,这是一个成瘾性的正反馈调节。在极限情况下,如果你完全依赖于芯片,那么芯片也不是不可以完全接管你的举动,让你彻底成为一个程序控制下的“机器人”,此时你的自我意识也事实上不复存在,因此这种现象也被称为“程序性凋亡”。一个人的肉体还没有腐朽,但精神却早已空虚。

​ 作为一个有专属名词的现象,肯定是已经获得了广泛关注。让我们看看项目的发言人对于这种现象的解释:

​ “虽然芯片的确会造成这个问题,但通过电信号调节身体激素和一系列内分泌物,芯片首先已经在延缓衰老和提升免疫力等方面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实际上延长了人类的寿命。至于”程序性凋亡“的问题,公司正在积极与医疗团队合作,开发药品来延缓这一症状,同时,伴随着算法的迭代,这一问题在未来一定会得到解决。”

​ 我不知道你对于这种解释是否满意,但是和你朝夕相处的人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天都在做差不多的事情,都在和你说差不多的话,甚至逐渐出现了所谓的“答非所问”的状况,这是一种多么恐怖谷的事情。而当这些人短暂的清醒之后,往往会陷入一种无助的惶恐之中,向你哭诉他们仿佛一睡不醒的感觉。出于同情你终于安慰着他睡着了,可实际上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平复他的心情,因为他第二天起来又挂着一副职业假笑,像是无事发生一样过着机械性的一天。当这些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在社会中上演,想到终有一天自己也会如此,这样的解释真的能平复人们的不安与愤怒吗?

​ 这次信任危机最终导致了21世纪最大的一次经济危机,但这次危机却反而加快了芯片的普及(详见星港“伊甸”发生的一切)(一辈子没有填的坑)

​ 在芯片开始植入的大概5-60年后,随着程序性凋亡开始在首批植入者中出现,并很快引起了极大的社会反响,越来越多的人因此开始试图抵制芯片对大脑的影响。但因为大脑早已适应了存在这样的“器官”,所有的神经链接也是以存在芯片为基本的(出生即植入),贸然的摘除只会引起大脑的混乱,况且芯片带来的社会优势,以及生命延长也是实打实的。所以这种反抗只能以一种被影响后反思的模式发生,大概有两种情况:

​ 第一种是不绝对的,虽然不喜欢被芯片操纵的感觉,但又因为畏首畏尾既无法,也不敢下彻底摆脱芯片的决心,于是就像上述说的一样,好好睡一觉之后恢复“正常”,进入永恒的程序性凋亡流程。

​ 第二种是一种绝对的反抗,也许它们在每次意识到芯片发作,或者一段时间的芯片多次发作时都会陷入一种深深的自责或者某种其它的负面情绪之中,这实际会让芯片收集的数据陷入混乱,并且对于人决策和内分泌的调节都陷入混乱。而这种混乱一旦发生,带给使用者的只会是更加严重的混乱,这样就陷入了另一种的正反馈调节,最终使得使用者的精神变得极度错乱,陷入一种无法挽回的癫狂状态之中。临床上这被认为是一种精神疾病,患者会陷入疯狂状态并无缘无故的攻击其它人。被一位艺术家目睹到之后,以“向这个世界复仇”为名义命名为“瓦尔基里”,因此临床称之为“瓦尔基里综合征”。

​ 由于这被认为是一种精神疾病,所以医生往往会对患者采用服药,心理咨询等方式来治疗或缓解症状。(当然很多缓解仅仅是抑制相关的大脑功能区,让你变成木头人罢了)而逐渐的社会上也出现了很多对于瓦尔基里综合征患者关爱的声音,但其中也不乏打着这种旗号蹭热度的。甚至还有“测测你的瓦尔基里度”这种三脚猫测试。(就跟现在的抑郁症一样的)

​ 但是无论如何,这种因为芯片一手引起的症状被被赋予了合法的地位,甚至可以说,是反过来规训了人们对于芯片所谓“正确使用”的行为

​ 因此,任何植入芯片的人,只能有两个结果:行尸走肉和彻底疯狂,这就是大脑辅助芯片的真相:人的终结

​ 在这个丑闻的背后,芯片其实还有一个丑闻:芯片会把数据发给“世界AI”,并保存下来用来训练世界AI本身。虽然公司承诺不会保存芯片上传至服务器的数据,但是这其实是个文字游戏:芯片直接读取的脑电波数据,以及直接编码发送的网络数据包自然不会被保存,但是经过再次编码并被喂给AI的数据,也就是真正作为“训练数据”训练世界AI的数据被完整的保存了下来。

# 世界AI计划

​ 按照前文所言:“世界AI计划”是CloseAI的最终构想,最终目的是训练出一个“造物主AI”,对世界上的一切进行生成。所谓“用人工智能的方法探索世界的奥秘”。但我们不妨想想,在现在这个世界AI可以靠芯片对个体逐一发号施令的情况下,如果这个AI最终达到了完备,那么它会做出什么。

​ 个体所做的一切实际完全是可被预判的,或者说,它(祂)可以直接生成某人,并在它认为某人“需要介入”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个体的神经信号输入,它就会直接发出输出控制。在如此高频且可预测的控制下,个体会实际上完全被操纵,按照世界AI生成的世界图景做事。而当这时世界AI也就不会从个体获得全新的数据用来训练并改进自己(毕竟一切都是它预测并出手干预的,就算它会获得数据,也是自己生成的)

​ 也就是说,它在带着全体人类,把所有人变成行尸走肉的同时,自己也变成了“自己跑自己”的空中楼阁,人类的发展性从这一刻起结束了,这就是世界AI计划的真面目:历史的终结

# 一切的一切

​ 从上面对于“世界AI计划”和“大脑辅助芯片”的解释之中,我们会发现,世界AI计划需要大脑辅助芯片发来的数据,但是芯片发来的数据实际上来自完全不同的地方且流量极大,想要把它们按照时间和空间有机的组织起来是很难的工作,因此需要“调试员”去调试某地方发生在不同时间的数据,你问不同时间收集的数据,不就相当于是两个世界的数据吗,怎么能是一个整体呢?因为我们是在训练AI,这个AI的输入是数据,输出是一个生成的合理世界,所以AI应当有能力通过原本处于冲突的数据,生成出一个看起来合理的结果。

​ 特殊的,作为组织这些数据的调试员,自身不能知道自己实际是在调试数据,否则调试出来的结果可能会形成悖论性的偏差,影响AI的训练。调试者应当是身临其境的处于这些数据之中,并通过和这些数据的交互,融合这些数据,让其看起来像是在同一世界的,作为AI训练的结果参考

​ 那么我们这个游戏其实也很明确了:我们的玩家其实就是调试员,CloseAI和伊萨克的合资芯片公司其实就是我们。整个游戏就是一个玩家最开始以为自己来帮助星港度过危机,最后发现世界真相和自己调试员真相的过程。至于为什么发生在星港?因为这里从始至终都是芯片持有率最高,数据最多的地方。

# 总结

见设定概述

# 名词解释

程序性凋亡:随着芯片的影响,一个人的决策将会越来越程序化,最终彻底沦为按照机械化程序行事的人。在这时他事实上就成为了“植物人”。不难发现,我们游戏之中的NPC似乎就是这样。这可能是因为他们是被芯片在某些地方捕捉的数据,程序化之后的结果,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事实上已经全都“程序性凋亡了”,事实是什么样并不重要(因为确实不重要,可以留白)

瓦尔基里综合征:当芯片的植入者开始对芯片产生恐慌,开始无时无刻的抗拒芯片的决策时,这事实上会使他们的神经信号和内分泌系统发生紊乱,最终让他们陷入疯狂赛博精神病,不难发现,游戏中的敌人就是这样,陷入疯狂而攻击玩家。被认为是一种类似抑郁症的精神疾病

调试员:在不知自己身份的情况下帮助调试世界AI的训练数据,必须用某种手段使其与已有数据发生交互(实际上为游戏中必须打败的敌人瓦尔基里综合征患者),并且因为需要反复调试,因此在调试过后会被重置回初始状态,且为了泛用性,每次重置后的数据都会有一定的随机性,实际上调试过程就是游戏本身,调试员就是玩家

数据更新:当玩家的调试(游戏的流程)进行到一定阶段之后,系统就会更新数据让你继续调试,对应游戏中不同熟悉度和流程中NPC的对话可能会发生变化,场景也可能会发生变化。

↓↓↓以下整蛊↓↓↓

CloseAI:山姆·西弗特曼(Sam Shiftman)是CEO的公司,也是一家市场化的AI研究机构,是”世界AI计划“的主要发起公司

咱们的团队的名字:CloseAI和SpaceY成立的联合子公司,负责”大脑辅助芯片“的研发,运营和推广。

SpaceY:马龙·伊萨克(Mulon Esk)所属的公司,主持了“太空移民计划”,创造了星港

Y:马龙·伊萨克所属的公司,其主要产品为风靡世界的社交软件Y(曾用名”拉特(Latter)“)